李洪波的“伸缩”纸张艺术
中国艺术家李洪波的作品第一眼看上去就是普通的罗马分割石膏像,但当你仔细观察时,你会发现这些石膏像是用若干层薄薄的纸张堆积而成。这些雕塑可以瞬间拉深,变成面条一样,在拉伸的过程中,有种莫名的喜感。让我们来看看李洪波的作品以及他的创作自述。 自述: 一沓薄薄的纸经过黏贴竟能变化出各种迥异不同的形态,从具象到抽象,从有形到无形,从规范到自由,抑或反之。纸张的连续性在这里成了语言表达的重要元素,它的聚散、起伏、转折为我们呈现了一组不可预知的画面。 教具| Tools of Study 静态的石膏像是没有情感、不可改变的,而我通过纸张的粘合,切割、打磨而塑造的雕像,虽然在静态下它们的轮廓、颜色并没有改变,看似“徒有其表”而被错认为“石膏像”,但内里却有了“质”的变化,人为的参与使凝固的造型转变成为可以拉伸、扭转、变化的可动雕塑,改变了原本静态的空间和体量,也改变了我的记忆。 《大卫像》 70×50×50cm,纸,2012年 洁白的纸| Pure White Paper 人类习惯用最熟悉的事物来比拟自身,所以我选择用纸来演绎人生。《婴儿》《男孩》《女孩》《青年头像》《骷髅》和《人体骨骼》是我在此次展览中呈献给观众的几件核心作品。我尝试用洁白的纸张来雕塑且呈现他们。沿着时间的轨迹来诠释人之生、老、病、死。 我愿如纸一般,生而洁白,死而静默,枯骨亦如花朵。 《婴儿》尺寸可变,纸、童车,2012年 花海| Ocean of Flowers 欲望之“花”看似如此璀璨而冠冕堂皇,可人们是否能真正领悟其背后隐藏的伤害呢。当黑洞洞的枪口指向生灵时,不管出于何种目的,它都意味着一个生命的结束抑或是痛苦挣扎。面对一个鲜活生命的陨落,在生灵面前,其实我们都输了。凡有生命者,或强或弱,或长或短,或大或小,或粗或细,或近或远,或可见或不可见,或生下或待生下都应以无限的仁慈心去关爱,不要为一己之私而带给他人痛苦。 《花海》尺寸可变,纸,2012年 《花海》未展开及作品局部 我| Self 之所以用报纸作为作品的承载媒介,因为报纸是文明呈现的载体之一,也是有形传播媒介最普遍的一种,同时与我以往在纸媒介作品的探索方面有着密切的联系。所以选择有语言符号特征的报纸作为作品承载的材料。此次作品是用几十个国家和地区的近二百种报纸通过粘连、叠加制作完成的,作品可以拉抻、扭转变化出各种迥异不同的形态,从具象到抽象,从有形到无形,从规范到自由,抑或反之。它的聚散、起伏、转折为我们呈现了一组不可预知的画面。 这样的“我”是作品的构思起点,报纸是承载“我”的媒介,雕塑是表现“我”的手段。这就是“我”的展览。 《我》尺寸可变,纸,2011-2012年 《我》局部 一棵树| A Tree 作品中的“一棵树”是由纸质材料制成,表面看似惯常的“树”却是由纸一张张粘连而成,通过拉抻、扭转改变了其固有的外形,抛却了其硬梆梆的质感,在其原有的坚忍挺拔之中融入了更多的轻柔多姿。这张驰、回转间也正体现了有情世界的多变和无常。 《一棵树》尺寸可变,纸,2011年 《木方》尺寸可变,纸,2011年 《木墩儿》尺寸可变,纸,2011年 世界| World 儿童眼中的世界丰富多彩,阳光灿烂。其思想单纯没有桎梏与箝制。哪怕一粒小小的石子都可以是不忍舍弃的“宝贝”。喜怒哀乐不入于胸次。这与其说是孩童的幼稚,倒不如说是成人的世故。其实我们每个人恰恰是因为丢失了这颗童真的心。才去追求“名闻利养”,使世界变得灰暗,魔障重重。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天空和领地,或小或大。但都不影响其用稚嫩的智慧编织各自美丽的童话。 《童话世界》及局部尺寸可变,纸,2011年 《童话世界》及局部尺寸可变,纸,2011年 《童话世界》及局部尺寸可变,纸,2011年 源起| Origin 作品来源于儿时常玩的“纸葫芦”,一沓薄薄的纸竟能变化出各种迥异不同的形态,这样的视觉冲击让我看到了纸质形式语言的另一种可能,从具象到抽象,从有形到无形,从规范到自由,抑或反之。纸张的连续性在这里成了语言表达的重要元素,它的聚散、起伏、转折为我们呈现了一组不可预知的画面。 《人偶》尺寸可变,纸,2011年 《伏羲女娲》尺寸可变,纸,2010年 展览现场,由专业人员(通常是美女)负责把它玩坏: |
关键词:石膏,纸张,艺术,作品 |